张婆婆听了女警的话，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说：“我儿媳妇真的疯了，我孙女就是被我儿媳妇害死的！前天晚上我听见她房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就想去看看什么情况，结果看到她用枕头捂着我孙女的脸。”

“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推开她，可惜孩子早就没气了。我为了包庇她，才把责任推到月嫂身上。”

温欢年冷眼扫过她：“我说过我是道士，你脑子怎么就那么不清醒，非要在我面前撒谎？”

张婆婆表情一僵。

温欢年：“你孙女的冤魂还在这个屋子里呢，她能听见你说话，现在正在龇牙咧嘴地冲你挥拳头，打算晚上找你算账呢！她虽然是小孩，但是变成厉鬼后可厉害了，能直接把你掐死！”

张婆婆吓得脸色全无，哆嗦着往旁边一个年轻男警身边挤。

听说警察阳气重，她这是找警察保护呢。

温欢年冷笑一声。

她当然是在吓唬张婆婆，人死后并不会真的变成厉鬼去索命，但若是冤魂的怨气大，会产生浓重的阴气，影响活人的身体。

为首的警察站出来，说：“大师，如果凶手是这对婆媳，那我们即刻把人带回去审讯，也算是给小女孩报仇雪恨。”

张婆婆因为被温欢年吓住，即使听见要被警察带走，也没敢闹腾。

那边张太太还在挥舞着匕首，也压根没听见警察的话。

倒是张先生听了，立刻说：“警察同志，一切公事公办吧。”

他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她们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想到我的孩子被活生生闷死，我就痛不欲生……就算她们是我老妈和老婆，我也不能原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