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卓悦然的无耻震住了。

虽然知道她奇葩，但不知道她能奇葩到这种程度，见到死去的儿子，她不见半丝伤心，反而责怪起儿子来。

温欢年摇摇头，直接在卓悦然的魂魄上打入一道术法：“你也该尝尝跳楼的滋味。”

卓悦然很快就在幻境里经历了一次跳楼。

从二十多层高的天台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这让她连呼吸都感觉在痛。

她心理素质比柯杰差得远，只跳了一次就受不住，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之后一直维持着被摔的姿势，再也无法动弹。

温欢年看向柯飞鸣：“你要替你妈求情吗？”

柯飞鸣默默地看了眼瘫倒在地上的卓悦然，轻轻摇头。

他不恨柯杰，也不恨卓悦然，他只希望永生永世不要再和这两人有瓜葛。

邻居们见他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忍不住都心疼起来。

这小孩的父母没有良心，实在太可怜了。

柯飞鸣倒是很平静，他气过恨过，如今早已释然。

温欢年说：“你妈虽然在法律上是清白的，可她没有保护好你和妹妹，甚至把你们当成工具，你和你妹妹的死，她都有责任，所以她也会有报应。”

柯飞鸣没做声，只是静静听着。

温欢年：“她后半辈子会很凄惨，无子无女，孤苦终老，最后横死街头。”

柯飞鸣依旧沉默。

温欢年看他一眼：“你不用心软，这是她该得的。”

“……我明白。”柯飞鸣叹口气，不再多说。

很快小柳把小三带了下来。

温欢年自然也不会放过小三，直接在小三的魂魄上打入术法，让她和柯杰一样每时每刻经历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