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夙带着鬼魅来到浩淼合院的前院。
战庭雷看到战夙声势浩大的闯进来,郁猝道:“夙夙,你这是什么意思?”
战夙道:“二爷爷,你别恼。我们是来营救二奶奶的。”
战庭雷瞥了眼二夫人的房间,眼色深暗。
自从他觉察到二夫人对他有二心后,为了防止二夫人私自转移二房的资产,他刻意向云夫人讨了点能够让人全身无力疲软的软骨散。将二夫人禁足在她的房间。
每天,他不允许别人探访二夫人,除了那天晚上严铮翎上楼小坐了一会,他肯定二夫人没有向任何人求救的机会。
“夙夙,你别信口开河。你二奶奶她只是生病了而已,谁会害她?况且你二奶奶最近都没有见过外人,跟谁求救?”
战庭雷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显得他很光明磊落的样子。加上他的外室女人们纷纷给他抱不平:“夙夙,别仗着你是战家的掌权人,就以小欺大,对老人不敬。”
这时候,就连战庭雷和二夫人生的儿子战寒彬都跳出来,与战庭雷一起同仇敌忾:“夙夙,我爸怎么可能害我妈呢?依我看,是你们爱月城堡想一家独大,拔出你们的眼中钉吧?”
战夙无语的望着战寒彬,冷冷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言外之意,二房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何必煞费苦心的去拔出他们。
战寒彬很生气,战夙毕竟是他的晚辈,然而战夙那说话的傲娇劲,还有神态的不屑,都让他觉得自己被战夙的傲气给碾压成泥了。战寒彬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战夙从袖口里扯出一张方巾般大小的雪纺布,走到战庭雷和战寒彬面前,利落的撒开,白色的无纺布上染着暗红色两个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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