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哇，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我实在害怕啊。”

李珠珠被她突然严肃的眼神给吓得都来不及把拖鞋给弄正，“你这整得我好像连夜偷走你家三亩西瓜。”

“没事，”商以柔目光移开，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确定你是你自己吗？”

李珠珠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意思，我能不能确认我是我自己？”

好奇怪的问题，李珠珠低着头，想了好久才道：“柔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显然商以柔没有和她多说什么，但是却又暗示什么，李珠珠虽然不是走高智商玩家路线，但是脑子并不是不拐弯啊。

她开始反复思考这句话，“你能确定你是你自己吗，你能确定你是你自己吗……”

看着面前站着的李珠珠，商以柔确实不能和她说太多，因为现在能确认她自己是她自己，都还是因为这通电话。

初进入噩梦游戏时，确实忘掉了大部分事情，基本上关于这个游戏的、她认为重要的全都忘记了，也就孑然一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力。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想起来的越来越多。

就因为“你确定你是你自己吗”这句话，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河神任务里，那个赝品说的“师父”。

九区二代老首长，解云城。

她还记得那时候九区的训练手段很极端，这里的人就是天才，但是九区要的是天才里面的天才，甚至是天才里面的疯子。

不像现在的九区，各种势力渗透，里面出来的人完全不能和以前的人相比，传统的训练方式也被一个个危险和什么人权主义下禁令了。

她之所以反复强调这句话，就是因为老九区有个非常特殊的训练---无时间限制，每天早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十遍：“你确定你是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