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洛白又沉默了。

“没关系，你装聋作哑，我陪你装到底，你可以什么都不和我说，但是，我会一直缠着你，希望你那未知的寿命，能把我耗死。”

“以柔，你怎么说话呢？”

洛白现在对她严肃了很多，“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什么都不想告诉你，你问多久我也不会说，你的二叔我联系不到，也不会去联系，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难道没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有人用同样的格式说过很多遍了吗？”

商以柔很轻松的笑了一声，“我其实都知道了，我甚至可以一件件往这里说出来，我相信一定会有除你之外的人听着，那这样就更好玩了。”

她从不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但是这次她不一样，她用尽所有努力，她只要一个答案。

她要，所有人知道她的坚定。

商以柔这些年活得太没有追求了，她有时候也习惯了自己骗自己，因为她知道追究这些只会让自己更累。

但是，现在她明白了。

如果不追究，就会一直一直一直累下去，她不想在这个舒适圈待着了，她要打破这个她自己给她自己创造的舒适圈，她也要有她自己的一方天地。

她要知道她应该知道的，拿到属于她的东西，这和她这噩梦游戏经历的一切并不挂钩，但是，却是噩梦游戏让她明白了这些。

她改变了噩梦游戏噩梦游戏也改变了她。

“所以，”洛白终于语气有些松动了，“你真的想知道这些，哪怕知道以后自己都承担不了吗？”

“既然事情存在，就一定有办法承担，所以，不需要考虑这个，因为这是我的事情，我敢做，就有敢当的能力。”

不为什么，就为她是商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