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拐角附近没有捕快,于棉棉不敢大声说话。
盖上盖子后大缸中几乎全黑,她摸着黑,在项思齐身上扭动了几下,寻找着适宜悄声说话的角度。
“棉棉,手别乱摸。”项思齐的声音极度克制,可经由他口中说出,不知为何叫人听出了诱哄的意味。
好似餐盘上鲜能多汁的肉,开口说别吃它。
于棉棉借着抓他的手臂的力,成功凑到了他耳边:“项思齐你不是会飞吗?拉着我跑做什么!累死我了哎……”
她柔软的唇不经意间蹭到他的耳垂,惹得他心头邪火猛蹿,从鼻间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我故意的。”
黑暗中,他的声音极轻,像是只说给自己听的。
于棉棉听清了,但还是诧异地啊了一声。
故……故意的?
好好的非得这么折腾她嘛?
于棉棉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摸到了他的肩膀,尔后指尖戳了戳,她气呼呼地责问:“项思齐,你犯什么病?还是我哪儿又惹着你啦?”
惹了。
她就是惹他了。
惹得他做那些不该做的梦。
惹得他一靠近她,便不由的想起那些沉沦的梦境。
如同淬毒的罂粟花海,明知不可,他却又一遍遍甘愿沉溺其中。
于棉棉的酒劲儿似乎上来了,柔软的小手顺着项思齐的肩膀摸上去,照着他的下巴拍了两下,下手已经不知轻重。
她出言霸道蛮横,还透着一股憨傻气:“干什么不回答,哑巴啦?”
兔子真是不要命了,竟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