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做梦,用不用调整一下时差?”傅琛冷冰冰地说着。

梁若馨嘴角一撇,“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干嘛这么认真?”

“到底是我认真了,还是你?梁若馨,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抛开利益而言,我们素不相识。你根本配不上与我有丝毫关联,我岂会因为你这样的人争风吃醋?”

傅琛弯下腰来,捏住梁若馨精致的下巴,眼神在她的唇间一闪而过,满是冷血与嘲讽,“我让你有了怎样的幻觉,才会这样浮想联翩?”

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一般,这些话,不管是真是假,都让人备受侮辱。

梁若馨把他的手拿开,在下巴上擦了几下,卷翘纤长的睫毛在光的照射下微微颤动,“别对玩笑话过于当真了,我不过是随便说说。”

他不可能为自已这种人争风吃醋,她为什么会感觉到他的醋意?

想入非非,实在是想入非非——

“但愿如此。”傅琛把手擦了几下,冷冰冰地推开大门,走了出去:“不要再让我听到与之有关的话语,否则要你好看。”

他用力地把门关上,梁若馨一颤,苦涩地笑了,她把被子捡了起来,盖住自已的身子。

要不是因为这个误会,像她这种自身难保的人,和他不会有丝毫关联。

傅琛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