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不会说谎，听到她这样问，一下子心虚起来。

“少夫人，实在抱歉，我……”

原来真的有话要讲，并且——一定不是好事。

梁若馨突然没了食欲，把嘴边的饭粒擦掉，淡定又冷静地看向刘妈，“我心里清楚，这次你来看我，一定费了很大劲，如果没人帮助你，你根本看不到我。所以，是谁让你来探视我的？”

刘妈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磕磕绊绊地回答，“少夫人，我实在不愿这样做，但是老夫人下令……我没办法违背。”

听到“老夫人”这几个字，她的心仿佛坠入深渊。

沈梦婕面对这样的境况，可能只会选择保住自己，因为自己惹恼了乔肃清，不管傅家多么声名显赫，也会受到牵连。

梁若馨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变得暗淡，她自嘲地笑了，却不像罪犯那样窘迫，梁若馨淡定自若地说着，“没事的，刘妈，老夫人有什么吩咐，你和我说就可以。”

这样隐瞒下去，也无济于事。

刘妈看她这样的反应，愈发地不忍心，她红着眼眶说道，“老夫人吩咐，叫我带过离婚协议来，让你把字签上。”

梁若馨滞住了，没有半点诧异，她接过协议文件，大致看了一番，目光在男人的名字上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