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姗见她连连抵抗,却还是逃脱不过,不由得胆战心惊,自觉喝下药汤,没有一丝抵抗。
傅琛闻到清淡的草药香气,紧皱的眉头终于疏展开来,他嘴角轻轻上扬,“两位,喝药的感觉如何?”
碗里是中药,苦到难以形容。
梁珊喝完,连连作呕,张兰芝由于疼痛,甚至没感觉到苦味。
听到傅琛发问,半死不活的二人,无人回应,一方面是不敢说,另一方面,是苦到说不出口。
“不必如此慌张,这不是毒药。”
傅琛淡定自若地笑了,眉宇间仿佛春风拂过,眼神却仍旧冷若冰霜。
“最多是……不孕不育,使人体虚,让人受尽摧残,生不如死罢了。还有,差点忘了,梁夫人也备过类似的药,肯定了解它的效果。”
“但是我的药,比你的要更厉害些,梁夫人给若馨下了好几年的药,也该轮到你品尝一下了。”
张兰芝心有不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头顶,汤药从嘴边流淌下来,脱臼的疼痛使得她只能说几个出简短的字。
“梁……若馨。”
傅琛变了神色,慵懒地抬起头,“没想到,梁夫人没有忘记。”
“既没忘记,刚刚为何不讲?”
张兰芝的泪如泉涌,惊慌失措,胆战心惊,心如死灰,追悔莫及聚集在一起,在她眼里纷纷展现出来,“我错了……”
“可惜,晚了。”傅琛叹息着,神情变得犀利,沉重又迟缓地说道,“姜浩,我觉得一碗药强度不够,再喂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