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夸赞一句:“不过,我喜欢!”
“哈哈哈!”俩人同时轰然大笑,丝毫都觅不到破产了的大恸心情。
徐晨加嘴角也扬起一丝笑意,聂手聂脚的回到了自己房间,暗自思忖:既然爹地妈咪,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成不知道好了。
更是想起今天聚会上,那些嘲笑他的猪朋狗友,尤其是秦鹤,和李向晨,更是不会放过。
直升飞机上
徐梦佳一直望着窗外,白云如绵绵起伏的山丘,浩浩长空,广阔无限。
陈丰也随着他的目光循望过去,轻轻揽着她的肩,柔声问道:“看什么呢?”
其实,他心中十分明白,徐梦佳就是紧张,惧怕,惧怕她那个家。
华夏人喜欢说‘回乡情更怯!’,细细品味这句话还真是,离帝都越近,徐梦佳的心情越怯。
陈丰放下搭在她肩上的手,你抓住了他白嫩细滑的小手,轻轻地揉了两下。
喃喃低语道:“你看了昨天的新闻没,关于徐家的?”
徐梦佳一愣,旋即点头:“看了,爹地德不配位,或许做个普通人会更好,希望他能明白幸福的源泉从来不是金钱。”
尽管徐梦佳如是说,语气和神气都毫无波澜,平静如水,陈丰依旧能出她眼中的那抹担忧。
但他没有揭穿,只是悠悠地继续道:“晴,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真实死因。”
闻言,徐梦佳愕然不已,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向陈丰。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安的问道:“是不是和我爹地有关?”
“是。”陈丰轻轻颔首。
“根据张伯探来的消息,当年你母亲为了许家的生意嫁到徐家,徐鸿福确实给你舅舅介绍了一笔生意。”
“你舅舅高兴坏了,以为可以凭着这笔生意让许家再次翻身,又上银行借了很多的钱,预付了很多的货款。”
“可谁知被对方摆了一刀,对方把货款卷走了,却没有交出货来。”
“结果不能给买家及时交货,要交天价的违约金,还要偿还银行的贷款,本来就经不起折腾的许家,一下就变得雪上加霜,加上你舅舅自身的缘故,最后许家就垮掉了。”
“嗯,这些舅母和我说过。”徐梦佳轻轻道。
确实,姚艳把这些告诉过徐梦佳,虽然没有说的这么细致,但她也知道个大概。
“不,我要说的在后面。”陈丰微微皱了下眉头,语气有些凝重。
“把货款转走的那些人,实际上是徐鸿福找来的托儿,可以说是他们俩合伙坑了许家,那些货款最后是徐鸿福他们分了。”
闻言,徐梦佳愤怒不已,不可置信,他这个父亲联合外人坑了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