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陈丰不客气地怼道。
男子被噎了一下,愤怒道:“我是塔娜纱的徒弟,王永,有我在你休想欺负我师父?”
李冬更是得意了,紧了紧脖上的领带,惬意地喝着塔娜纱泡的茶,似乎面子找回不少。
李向晨看不过去了,想冲上来辩解,别人羞辱他可以,但不可羞辱陈丰,陈丰是他的恩人,不可以让人践踏。
陈丰伸臂拦住他,示意他不要冲动,旋即看向李冬,气定神闲道:“李少可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讶了,只觉陈丰太狂妄。
出于本能反应,李冬也反问一句道:“你什么意思,适可而止,不要太嚣张了。”
“什么意思,这家算命的就是个骗人的,堂堂李少,清北高才生居然主动给骗子一千五百万,还要毕恭毕敬送上门来,你说你蠢不蠢?”
他话一说完了,王永忙对怼道:“胡说八道,若塔娜纱真是骗子,你怎么也上门算卦,可不要告诉我,你不是来算卦的。”
“没错。”陈丰痛快接应道:“被你猜中了,我就不是来算卦的。”
“哪你是来做什么的?”
“刚才说了,我是来捣乱的,顺便算个账。”
“你想干嘛?”王永愕然。
李向晨不悦了,冲上前讨说法:“算账听不懂吗?”
“上次在你们这儿求的福牌,差点害死我女友的奶奶,这个怎么赔?”
话一出口,李冬惊愕了,但他惊愕的不是福牌差点还死人,而是惊愕李向晨怎么这么冲动,敢顶撞塔娜纱。
要知道塔娜纱可是最厉害的算卦大师,他的那些纨绔公子哥都说塔娜纱很灵的,若不然堂堂李少也不会屈尊降贵,前来求福牌。
至于福牌能害死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也证明了这副牌是带有功能的,只是为何带来的厄运,几人都觉得是老人家犯了忌,才会受到报应。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塔娜纱是有法力,你得罪她,就不怕她用法力对付你吗?”
王永抛出杀手锏,刚才门外的打斗他也偷过门帘窥视了,也从阿芸那儿知晓了,这个叫陈丰的人很能打,但他不怕。
因为,来这儿的人都会敬畏塔娜纱的法力,既是敬畏,又怎么敢动手呢,再说了,这家伙口口声声说塔娜纱是骗子,也只是赌。
既然是赌,就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陈丰根本不理会他的话,陶出两张福牌往桌上一砸,直逼塔娜纱,“告诉我,这两张福牌你动过什么手脚?”
塔娜纱俏脸一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神秘兮兮道:“这是神赐予的力量,是他们得罪了神,受到的惩罚。”
一旁的李冬闻言,暗暗颔首,果然是他猜想的那样,得罪神灵了。
王永和芸姐也在一旁看好戏,就不信了,他既然进了这地方,就不敬畏神灵,俩人还窃窃私语,要借此机会铲除他,报台球室的仇。
他们的俏俏话陈丰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搭理,而且用读心术检测了塔娜纱面部表情。
很快,读懂了这个女人的心理想法:这两个福牌就是普通佛牌啊,怎么会害死人呢,她也是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