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家打什么赌,这下好了吧,把徐家的全部财产都给赌进去了。”徐鸿福怒不可遏。
徐晨加捂着脸,委屈反驳:“我,我怎么知道那小子,居然是遗失的太子爷,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狗血。”
“你还敢狡辩?”徐鸿福气得又要扇他耳光。
潘卫兰忙上前挡着儿子面前,一把推开他,不客气道:“哼,打了赌又怎么样,就算有白纸黑字,徐家也不可能拱手让给姓陈的。”
“不让,你如何不让?”
徐鸿福脸色铁青,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不是她说不让就不让。
潘卫兰也不废话,打开电脑,推到父子倆面前:“看到没,现在徐氏所有的法务代表人,都换了主子,换句话说,徐家现在就是一个空壳。”
“陈丰想要这个空壳,就让他要好了,我们也不吝啬,把这个空壳给他。”
原来,潘卫兰私下把徐家所有的产业都转移到自己名下,而她的产业和徐鸿福是分开的,这样一来,徐家‘名副其实’破产了,陈丰一分钱好处捞不到。
为了保险起见,法务的名字,都没有些潘卫兰,而是用的潘卫兰外姓亲戚,这样一来,即便陈丰要追讨,也追不到潘卫兰身上。
徐晨加看着母亲的杰作,忍俊不禁,冲着潘卫兰竖起大拇指:“妈咪,还是你最厉害。”
潘卫兰笑得牙不见眼,欣然接受儿子的夸将:“那当然,有你老妈我出马,还有什么事是搞不定的。”
徐鸿福没有这么得意,他不安道:“当初,陈丰可是清点过徐家财产的,还让我们签字的,这下财产没了,怕是不好交代啊?”
潘卫兰不悦了,双手环抱胸前,下颚一扬,不屑道:“老公,你怎么尽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生意人每天玩转的就是资金。”
“既然是买卖,有赚有赔很正常,我们赔了,他还还能拿我怎么办?”
“就是就是。”徐晨加跟着附和:“妈咪说得太对了,我们赔了,看姓陈的能拿我们怎么办?”
母子俩一唱一和,徐鸿福虽然阴险狡诈,可是‘气管严’,也就不再吭声了,但他觉得事情没完,他了解的陈丰可是不好对付的。
很快,陈丰就带着徐梦佳上门讨债了。
潘卫兰使出撒泼,耍无赖的招数,反正徐氏没钱了,陈丰是赢了啊,但徐氏没钱,要拿就是一堆破铜烂铁,不值钱的玩意,连一处宅子都没有。
徐梦佳怫然不悦,要和潘卫兰理论,潘卫兰道:“呦,徐梦佳,你可别忘了,你终归是姓徐,你亲生父亲还没死,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再说了,徐家真的是破产了,你看看这些文件,徐氏一分钱都没有,这是不框你,是真的破产了。”
陈丰不想与他们打嘴仗,没意思,直接往桌上甩了一沓资料,换了个话题:
“我听徐梦佳说你们俩都是念旧的人,所以就准备了十多年前的东西,好让你们俩怀念怀念过去。”
“什么意思?”
潘卫兰得意的笑容一敛,拿起资料看了起来,蓦地,明艳的脸上起了一陈冷霜,秀眉微蹙,眼眸中露出惊慌。
徐鸿福也发现了不对劲,接过来一看,不由得心中一怔,是二十年前,他给许文彬介绍的那笔生意,都二十年过去,他没想到如今被陈丰给翻出来了。
但他是老江湖,迅速镇定下来,捏住了潘卫兰的手,用眼神告诉潘卫兰,不要慌。
尽管在这个家里,他是‘气管严’,真正遇到大时事,却比潘卫兰更沉得住气,也更有谋略,因此这个时候潘卫兰还是很听他的话。
旋即,看向徐梦佳,淡定自如道:“梦佳,你这是干嘛?”
“爹地我是商人,做过的生意多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