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身着内衣的樱,刘伟紧绷的脸瞬间放松下来,笑容随之绽放。
他家的透明少女自然是进不了帐篷,然而夏日的夜晚气温宜人,对于樱在室外待了一夜,刘伟也没有太多愧疚感。
况且年轻人时时刻刻想着少女。
比如每次出去上厕所,刘伟会偷偷往手里挤上优质驱蚊膏,第一次就着少女的胳膊和腿抹了一通。第二回小白跟着他一起去厕所,他无法照顾到少女,但发现樱的手放在腰间。
于是第三次,刘伟的双手在樱的躯干上细致地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屁股上……
“你怎么也攻击那里啊?!”刘伟急撤一步,心有余悸。路人见到年轻人的反应,无不停下脚步观望。
而气得鼓腮的少女所施展的,正是“掏蛋手”!
刘伟仔细回忆,终于明白第四次出帐篷时,他为什么直接被樱的腿给绊倒在地。
原来巫女压根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以为自己单纯是在摸女孩子。而用脚绊人只是她报复回应的一小步。
今天早上两个小男孩在帐篷的一侧,少女则在另一边的纱布窗口观察,发现小白的招式让刘伟“嗷嗷”乱吠,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简单的早餐最终收买了少女。快餐店的二楼,樱趴在坏人的大腿上偷偷用餐。吃了好一会儿,少女方才起身,她冲着坏人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小白那夜毫无征兆地脱光衣服,樱正是为了了解其中的原因,方才跟着刘伟一道约会。
“……知道了吗?”少女问刘伟。见坏人连连点头,樱耳语追问,“为什么,是她告诉你的吗?”
有一个带女儿用餐的父亲观察刘伟许久。年轻人没再晃动脑袋,而是将爪子放在樱的大腿上,左右摆动,以示否定。
“有没有哇?”樱以为自己又被占便宜,但她更在意小白,忍辱负重。
刘伟伸出手指,在少女的大腿上写上“不是”两字。
变态哇!樱喘气出声。她以为坏人又在调戏自己了。
她迫切想施展习得的杀招,奈何有位父亲的目光就聚焦在伟哥身上,少女也不想给对方或者是抓着汉堡的小朋友造成太大的困扰。
招式有所保留地放出。谁知力道过小,捏的部位似乎也不对,樱猛地抽挥手,指尖的触感过于新奇。同时她发觉自己不仅没有惩罚到对方,似乎还满足了坏人的欲望……
“你在干嘛?”刘伟没忍住,隔空问道。
隔桌的那名男子坚持一会儿,然后就带着女儿走下楼。
“爸爸,我的可乐。”
“不要了,那东西不健康。”
-开房-
周五下午即是放纵。
困困今天并非值班,是充当帮忙的角色。规定是4点开工,女孩3点半就来到咖啡店中。
猫咪不是在打盹,就是用带刺的舌头梳理毛发,可怜它们不知道到5点左右,进店的人类就会压榨它们的享乐的空间。
换上衬衣、穿好咖啡色的围裙,困困从员工室走出,“有没有一位刘先生来过?”
“现在要询问客人姓什么吗?”同伴一惊,以为是老板想出来的新规。
这时店中有两位可爱的女生,以至于一个男人光顾,也无法断言他是钟爱于猫,还是特意来看店员们的。
困困转而问有戴口罩的年轻人进来过吗,女生先是摇摇头,随即就敏锐问道:“有名的人?”只见她神采奕奕,反观困困,女孩皱着眉头,看上去相当失望。
两人现在对男生的吸引力不相上下,但结合同伴精致的妆容,显然困困比对方的底子好上太多。
“镜框离得太远会让眼睛显得小。”打工伙伴戴着精心挑选的美瞳。即使在大学里用眼镜,她也会经常留意镜框和镜片的效果,“不喜欢戴隐形可以重新配一副。”她建议说。
困困整理起储物架上的糖包和炼奶,“这个就挺好的。”
“那前辈的眼睛就太可惜了。”同伴都替女孩感到着急,“还有那种让眼睛看上去很大的镜片呢——虽然你也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