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面试完成,小张立刻提出疑问。
“没有。”困困应道。打工女生听闻,探头去看收银机旁的塑料板,可上面标明的只有价格和双休日的限时说明。
“之前也有人应聘吗?”前辈问道。
“这倒是没有。”小张望了一眼屋内,“不过有个客人问过,能不能来这里打工。”
“就是眼睛大大的,之前也来过。前辈你应该也认识吧,一个美少女。”
“你怎说的?”
“她才16岁。我说未成年,不急着打工。”她顿了顿,“我们也不要,是吧?”她望向前辈,发现困困迟迟没有回复,她感到惊讶,道:“我们能要未成年的?”
“她太好看,老板可能会破例。”困困分析说。小张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的确是生意人会干的事情,大概是不签合同,薪水照给。
此前她认为自己年轻,化妆水准又不差,应付这份工作绰绰有余。可是今天看来,她多少有些危机感,“难道我们给的工资算高吗?”
“嗯,挺高的。”
而且不在室外,本身也不需要洗盘子、杯子,准备食物等等,想来做的学生确实会有——困困搬出准备已久的说辞。正好一个男人进屋,她让出空位,交流到此结束。
刘先生想出的办法正是用绪礼和小白增加打工女生们的危机感。
—反击战—
人妻跑到刘伟家,将咖啡机搬了过来,“给你。”
“不要。”刘伟没做任何思考。可气的是他的手里正捧着一杯咖啡。
女孩看似被完克,但其实她依旧有和臭男人较量的筹码。
比方说刘伟曾经显露过对再去阳台泡澡的兴趣。再有是他拜托过小白一件事。而女孩迟迟未办“那件事”,也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来一点人权。
“你不是喜欢喝嘛。”
“不喜欢。”
“那这杯是什么?”小白越说,脸上的笑容就愈渐僵硬,“现在是大晚上。”
“这杯不算。”刘伟不耐烦道。
接下来小白怎么套他,年轻人都缄口不言,“现在是大晚上,你往别的男人家跑?”刘伟说话总能让小白愣得半天说不出来。
看来用咖啡机收买也不是一种有效手段。
然而这些都是其次——令她不甘的是刘伟一边说着不喜欢,杯里的咖啡却是慢慢见底。女孩第二次尝试,声音飘得厉害,问臭男人要不要?
假如刘伟同样不给任何理由、冷漠回绝,她真的会瞬间哭唧唧。
毕竟保持笑容耗尽她的心力,她可不能再经受打击了……
好在臭男人的身上终究存留一些温柔,小白的脸上一有落雨迹象,他便改变态度,“谢谢,但是我真的用不上。”
刘伟随即讲起绪礼酱给她泡的咖啡,以及里面有一半是牛奶,所谓的功能相抵,不会影响睡眠。
“是那咪,交代绪礼要给我泡几回。”刘伟连无关紧要的讯息都开始透露,啰嗦的这一面只会在面对唠叨鬼小白时才会说出,“她莫名其妙地认为我喜欢咖啡。”
“才不会毫无根据呢。”小白捧着咖啡机。出门前她将其擦拭一遍,如今刘伟即便在和自己聊天,她也感觉无比寂寞,“我能……”
“嗯?”
“给你做一杯吗,咖啡豆也带来了。”
“行吧。”刘伟不忍拒绝,心想着不要喝上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