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柴咪猛地拍了两下刘伟的大腿,好不生气,“你见过这样的小马?”
年轻人顿时起身,然后询问道:“所以骑小马是什么?”
虽说柴咪总不按套路出牌,但刘伟记得她管那种行为叫“生小猫”来着。
最后刘伟真成了马:四脚着地,立于床面。
“驾,太慢了。”柴咪坐在刘伟背上,头一圈超开心,不过她很快发觉这是匹老马,走得极其缓慢。
“你不怕我们翻车也行。”刘伟驮着咪咪爬到床尾,身体的一侧是万丈悬崖。
年轻人本来想作势吓吓她,但是考虑到安全因素,他拐了个弯,继续前行,“开心吗?”
“嗯!”
你开心就好。刘伟苦笑着。
……
二狗演唱的曲目刘伟已然是没什么印象,年轻人只记得他拿的是根胡萝卜,当作话筒。
第一段间奏,小提琴的声音悠扬响起,注视妹妹拉琴的身姿,哥哥莫名地被感动到了。
第二段间奏,绪礼酱独奏弹琴,而二狗闭眼陶醉地跟着旋律摇摆,他吹了好几下口哨,有两声下刚好和琴声形成和谐的和声,奇妙的风格也叫观众有想哭的冲动。
二狗的歌声不悦耳,高音似嚎叫,但他比任何人都要投入,仿佛这是他一生仅有一次的发光。
于是小白和樱都红着眼眶在听。
确认观众的表情,刘伟对正弹尤克里里的睡衣笨蛋是刮目相看。
这是首没有知名度的歌曲,钢琴伴奏的曲谱可能会有,然而尤克里里和小提琴的伴奏如何演绎,完全是依靠邻居小姐来拍板决定的。
对了,其实年轻人亦有伴奏的职责——他所负责的是让蜜桃叫起来,所谓的猫声呼应。
他费劲心力,不因自己的失职让乐曲失色。奈何蜜桃无论如何都不给他面子,高冷得像个脾气大的女朋友。
事后他稍微思考,便知这小猫的叫声肯定不是伴奏的一部分。
典型的柴咪在捉弄自己……
最后结尾,初夏的演奏完毕,恰好目睹刘伟被蓝猫咬住手指,少女乐得合不拢嘴。
二狗则单手拿着麦克风(胡萝卜),缓缓放下。
————
至少在我的心中,还有块尚未崩坏的地方……
刘伟记住的是最后一句歌词。
-主子-
太多陌生人的气息环绕在屋中。
蜜桃四处踱步,来到大门前它标记地盘,留下了自己的气息。
早晨若是在边缘地带停留,女主人必定会即刻把它转移至猫砂盆内。
鉴于在里面方便还会有小零食的奖励,蜜桃通常就会这么解决。
如今人类们都呼呼大睡,而英短猫的双眼炯炯有神:趁此机会巡视一番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它路过刘伟的房间。
为什么门总是紧闭的?猫咪略作停留,听到里边传来“好痒”的娇嗔,它迈步前进。
深夜三点,他们依然醒着,真是不同寻常。然而蜜桃的心思可不在那里,它顺着气流向前走,来到柴咪的房间门口,它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就是这里了!
它划定第二条界限,随后猫咪习惯性地来到被炉的毯子边,即使里面已经没有余温,至少毯子还是毛茸且柔软的。
忙碌过后,它要睡个回笼觉……
-调戏?认真?-
“坏人。”
“嗯?……”刘伟顿然惊醒,他忙将闹钟抓在手里。而现在分针指向数字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