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承认两次开锁皆是自己,刘伟的脸皮实在是挂不住,遂打算曲线救国,转移女孩子们的注意力。
“魔术?”大家一下子打起精神,看来对刘伟首次披露魔术表演有些兴致。
“不会变的吧。”初夏的双手搭在小雅的肩膀上,跪在地上探出脑袋。
“会的。”
“很差的吧。”
“谢谢你损我,可是我会让你大吃一惊。”
“增加难度了哟。”
初夏开始和自己拌嘴,刘伟舒心很多,而他也想做出简单明了的演出效果,“看好这个杯子。”
年轻人将杯子稍稍抬起,随即缓缓松手,只见那水杯凭空漂浮,微有点晃动。
大约三秒,初夏先尖叫逃开,阿猫紧随其后;大小姐相对平静一些,但也用双手遮住眼睛,一副“我没看到”的模样。
“哥哥绝对是被附体了。”
“这是魔术啊。”刘伟激动道,他随即目送樱轻轻放下水杯,接着沮丧地来到客厅角落,默默蹲下。
“又是在看什么啊!”
“魔术啊!!”
“你……不是表演的那个吗?”初夏愣住片刻,声音转而变成哭腔。
“误会误会,我的意思是……”
而小雅则继续捂着眼睛,缓缓从被炉里站起来,随即靠近女生阵营,“伟哥,刚刚的表演虽然厉害,但是挺吓人的。”
这是魔术——道理她们都懂,就是害怕嘛。
稍稍缓过来,初夏铆足劲问哥哥怎么变的。伟哥以不能揭露手法为由,和妹妹有来有回地争论着。
“我们吓到了。”少女的攻势简单有效:假如你不说,大家还是感觉好可怕。
“方法是……”而刘伟要是能扯出来,他早就招了,“不行,这么说出来有悖原则。”
“想知道,而且被吓到了……”和早前急得踏小碎步相比,妹妹现在冷静不少,不过势在必得的状态并无改变,她尝试着撒撒娇,道:“告诉我嘛,鸽子最好了。”
“好吧,我想想。”刘伟双手叉腰,“这是某种……”
打开脑洞!刘伟不断强迫自己,奈何无济于事,“我不能说。”
“我们被吓得心脏砰砰跳都没关系吗?”初夏一副要让刘伟确认她心跳的架势,凑了上来,“你摸摸。”
“砰砰跳很正常啊!”伟哥忙退一步。
“那就是、砰砰砰砰,地跳!”
怕生的少女不知不觉已经能刘伟完全敞开心扉,只是形势有些奇特——他们两个能熟络地吵架,声音能抬高,但不会到达到动气的程度。
“你们一开始被吓到,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吧。”刘伟试图动之以理,“知道这是魔术就可以了。”
“你也知道一开始被吓到了。”初夏则愤愤不平,跺脚道,“哦呀,坏鸽子,你说不说!”
“我想——但是不行啊!”
“不说今天我不睡觉缠着你!”
啊,蛮开心的。刘伟想。
妹妹此时已经疲态尽显,却仍旧要装出非常凶的模样,刘伟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会变矮的!”初夏瞬间缩回来,不像柴咪那般喜欢被摸脑袋。
“本来就不高。”话音刚落,刘伟意识到失言,初夏也没有立即攻击,年轻人顿感大事不妙。
“你越线了!”
“非常对不起!”
“但说的也是事实。”初夏做出让步,随之凑上来,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原谅你了,告诉我原理。”
“不能说。”
“你侮辱我了还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