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浸没在水中,光是看着光滑的肩膀便让刘伟感到赏心悦目。并且幸福突如其来她竟允许刘伟去摸她的胸部。
此时道出,想必是不穿任何衣物的那种……
很长一段时间,刘伟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以为樱随时会起身让自己的去碰。
“不会让你看的。”少女强调。
“开玩笑的啊。”伟哥如释重负。
樱下意识点点头,但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道:“在水里面的话。”
“在水里面?”年轻人感到疑惑。
但品味片刻,他总算想起:少女一开始便只说可以让他摸摸而已。
相当于同意,不过一定要关灯的那种……刘伟略作思考,莫名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情相当下流,
“不行。”
他如梦初醒,开始坚定拒绝。
不许出手
家猫翻身打滚起来是非常可爱。若是夜晚,在日光灯映照下,蜜桃的眼睛更是大而明亮,叫人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它的脑袋。
而他想要摸胸部的欲望比那时还要强上百倍!
但人可不能任由欲望所牵扯。
即便少女每天和他睡一张床,所能依靠的人也仅有他一人种种情况似乎都在为此创造条件,但刘伟深知自己绝不可对樱下手。
或许这样做了情况也不会太糟糕,然而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会破坏掉目前微妙的平衡,那伟哥便不会允许它发生。
…
坚定了立场,双腿间准备起势的万恶之源亦老实许多。刘伟呼吸变得沉稳,只见他摇了摇头,眼神坚毅。
他顿感自己浑身上下有一股超凡的正气。
别说是这点点诱惑,他更是预演了樱的脑子突然短路、主动投怀送抱的极端情况。
而那时他必定也能冷静地搭住少女的肩膀,告诉她为什么不能这样。
“坏人……”
“嗯?”
樱面颊通红,连脖子那里都晕染了颜色,“摸一下吧,就当接受我的道歉了。”
刘伟瞬间感到酥麻,恍若成吨的物理盔甲被简单的魔法攻击击得粉碎。
他继续拒绝,而樱则说平时早晨坏人都会摸,现在干嘛扭扭捏捏的?
“那是意外。”
“瓦上半身那么多地方,你就摸那里!”樱说。
那……就是本能了。刘伟无奈想。
他睡前总是平躺,哪怕是侧躺,一只收枕在头下,另一只则有意放在腿后,保持绅士的距离。无奈一到早晨,他便和樱贴得很近,若是抱起来,手总是摸着软乎乎的东西。
“不行。”
“早晨都是意外?”樱睁大眼睛。
“总之,不行。”
少女这边倒没有放弃,她最后强调:不带着好色的想法去摸便可。
正如樱偷看刘伟跨入浴缸一样,她并没有带着多余的念头,只是感觉好奇罢了。
“这肯定不会带的。”刘伟自我肯定道,而右手竟然已经抬出水面。
虽说他仍旧打算拒绝来着,但樱身子往前凑了凑,好色的坏人自然而然摸了上去。
“……怎么样。”樱有在发声,但伟哥只能从她的口型去判断少女说了什么。
“摸起来很舒服。”
“那我们就扯平了。”少女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嗓子完全发不出声音,“以后也要好好的,不许偷看我。”
刘伟木然点头,此时他的双腿呈交叉状,生怕少女试探过来。
樱则一下子看出问题所在,“说好不好色的……”
而后樱又提出让刘伟摸一下胸部。
“不不不不不。”刘伟将双手放在脑后,“今天怎么了?”
“瓦有理由的。”樱一着急,说话便含糊不清,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你让我也摸一下。”
“请请请。”刘伟双臂打开,扩胸凑上前,“你尽管摸,但是我不会摸你了不是因为不想摸,呃,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樱轻微点点头,但又摇了摇脑袋,“我想摸下面。”
“……诶?!!”
热水浸泡之下,刘伟的面色都显得有那么一点苍白,他夹紧双腿,抱膝而坐,像个小姑娘的似的。
但其实樱仍旧纯粹被好奇心所驱使。
…
令人在意的触感
樱每天和刘伟在一起,两人贴得很近是再正常不过。而她的手自然下垂恰好是那个的高度……
到目前为止,她大概碰过坏人的那里5、6次。
由于全部是手背触及,感觉不会清晰,但弹性十足的印象在心里挥之不去。
后来换了住处,她有机会和主人一块泡澡,少女便忍不住去观察。
实际上她更想去好好确认触感。
当然无论是偷看还是去触摸,都明显是不当的举动。就像她平日不小心碰到,少女都会立即缩回手,随后不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主人。
…
“太奇怪了。”刘伟不断感慨,顺便用手去摸樱的额头,确认自家的少女是不是发烧了。
“我让你好好摸一会儿,你也让我……”
“不不不不不,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朝情色的方向发展了吧?”刘伟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见樱有些茫然,他马上将目光从少女的面庞移开,片刻后,他小心问道:“真的,只是想摸一下?”
“嗯,想摸。”少女轻声道。她将身子凑上前,以为是要做交换。
谁知主人坦然站了起来,樱则打算在水下确认就好。
“呜……”
“怎么了。”刘伟硬是装出坦荡的样子,两手叉腰,双脚与肩同宽。
少女吓得双手遮住脸,既因为它的状态,也因主人离她很近,“不是这样的。”
但她的手指还是打开一条缝隙,观察了一眼,“你坐下来哇,不是说不好色的吗?”
“我是不想好色的。”伟哥低头望去,那里确实极有精神,然而他的目光马上被另外的景致所吸引:
水面因他的探出身子而下降不少,樱的胸部已是若隐若现。
“哇,动了。”樱却浑然不觉,只发现那里抽动了一下,“还能动的吗?”
“干嘛遮住还要看啊。”刘伟缓缓坐下,感觉浑身的血都在沸腾。
事实证明少女只想去摸日常状态下的,而等刘伟出浴缸时依旧没法恢复,此事暂时是不了了之……
寻人
回顾了本人的风流事迹,伟哥确实觉得邻居小姐一直以来的怀疑不无道理。
而女孩的突然离开同样有充分的理由。
他叮嘱自己去看白老师的脸颊,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垂下。
到了这种时候依旧是本性难移,刘伟自己都觉得唏嘘不已。
为避免去想昨天摸白老师胸的事,这次他主动打破沉寂,“今天一个人吗?”
“早晨他还在的。”女孩捧着一杯热茶,“他哟,总是突然来活。”
对话陷入停滞。双方一个有心事,另一个则看出对方有心事。“年轻人,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哦对了,现在还有在写字吗?”
刘伟环视房间。据家里蹲说,自宅已经挂上了她写的毛笔字,结果刘伟全然没有见到。
“他最后不让挂,我就不写了。”女孩说。
“有件事干不是挺好的吗,至少在坚持几次吧。”
“不要,无聊得要命,黑白、笔墨……”说罢,白老师准备喝一口茶,眼看嘴唇都在杯口上了,女孩皱起眉头,“年轻人哟,你说谁没事干?”
你过分解读了。刘伟苦笑。
“写得好不是会被挂上去吗,多好。”伟哥试图鼓励家里蹲。
“你都不挂。”
“写得好一点,我就挂在房间里。”
“真的?”女孩一下子变得开朗许多,露齿微笑。
但她立即回忆起来:对方曾经夸过她写的不错,赠予字后,却压根没看到展示在家中。
女孩的笑容变得相当勉强,趁她慢悠悠抱怨出来之前,刘伟补充道:“有点寓意的。什么祸国殃民,怎么可能挂出来?”
“我不想写别人写过的字,这样就会被比下去的嘛。”小白不紧不慢地说着,“写祸国殃民四个字,我肯定是写的最好的,你都不买账……”
女孩说得不无道理。市面上流传的书法作品中,写这个词的估计是她一家独大。
…
年轻人本以为女孩会询问他慌忙找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女主人并没有过问,两人仅仅是在聊天。
“你挂我就写。”白老师道。
“那你写点诗词吧。”
刘伟刚琢磨起有什么佳句,小白就果断说不要,说什么四个字的简单易懂,且好创作、不费神。
“提着笔写十分钟,手、胳膊都会酸的。”
至于成语,构思加涂抹,不出意外三分钟即可搞定。
真是无忧无虑,娇生惯养的蹲蹲啊……
刘伟由衷为小白感到开心,尤其是在看到她白嫩的皮肤宛若是个学生似的,心中便想女孩能够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就好了。
“我会挂的。”刘伟说。
“真的?”女孩心情愉悦,随即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红酒,给刘伟喝,“因为有点喝不惯,剩下一半酒是好酒,应该也没坏。”
“哦,谢谢。”
“年轻人哟,你好像有变温柔点。”
“是吗?”刘伟则等待女孩何时察觉他需要个杯子。
“以前挺看不起我的。”
“哪有。”刘伟说。
确实一开始他是对白老师没有好脾气。大概是当时他的心态特别急躁,而女孩则好像能用一个晚上泡个澡,反差巨大。
接下来小白兴致勃勃拿出手机,寻找合适词汇,“兔死狗烹,怎么样?”
别说寓意了,还有种不吉利的感觉……
然而刘伟没有拒绝,道:“先写着吧,我单看字写得怎么样,如果平衡不错,笔画什么都没问题,我就挂。”
“挂哪里?”
蜜桃的猫砂盆上?
伟哥由此家猫,短暂远离的思绪重新回到离家的邻居小姐身上,脸色遂阴沉下来。
“哥哥,找到了!”
正在这时,初夏兴奋的声音传来,刘伟猛地从座位上窜起,却见到妹妹抱着躁动不安的家猫。
怪事情……
误导信息
稍早
他收到柴咪的消息,说自己在小白家里。年轻人赶忙来到顶楼,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门。
好不容易等到白老师开门,刘伟冲了进去,但除了无比宽敞的客厅外,他并没有看到邻居小姐。
“那咪在这里吗?”
伟哥只问了一遍,得到否定的答复,他就不做挣扎。
妹妹则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寻找,期间她几度想感慨房子好大,但这个节骨眼上她知趣地保持安静。
“每个房间我都能去找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的,就当参观嘛。”
屋子的女主人原本打算陪伴初夏,可一见面她便发现刘伟的面色显得惨白。
此时刻望去,对方更是在掩面叹息。
于是她终选择留在伟哥的身边。想要询问点什么,最终只道了声“妹妹好可爱”。
家猫是在阁楼被找到的初夏拉下绳索,竟发现一个楼梯从天而降,小心翼翼爬上去,原来是公寓楼的尖顶被设计作为阁楼。
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冰柜,如果不用厕所,在里面呆上一天是不成问题的。
而在矮脚的床上,初夏发现了一只英短蓝猫……
“到底怎么回事?”刘伟询问小白,见她欲言又止,他放声又问了好多遍。
“哥哥……”
而小白嘴巴微张,光顾着喘气了。
刘伟看出白老师收到惊吓,不由抱了抱女孩,“对不起。”
他随即调整语气,平静地问猫从哪里来,等了一会儿,女孩总算开口……
蹲蹲
从一个家里蹲的角度来看,今天的小白遇到的情况早已是超出她能承受的压力范围:
清晨没有阳光,天色阴沉。空调会为她调节好温度,因此平时她会觉得下雨也还不错,毕竟有种新鲜的感觉。
一早绪礼造访,把猫送来,说要寄养大概两个小时。
小白想要说很多话,但少女则神色匆匆,“它刚刚已经上过厕所了,应该没问题的。”少女道,“假如伟哥上来找,就说不知道,别让他进屋哦。”
至于原因,绪礼只说是柴咪想要捉弄刘伟。“谢谢啦。”
小白没来得及细问,绪礼就转身离开,实在不像她的往日有礼有节的风格。
于是白老师断定,必有大事发生!
其实少女是不知刘伟何时归来,急着回去就位。
绪礼好奇刘伟需要用多久能意识到这是个骗局,然后将床底的柴咪给揪出来,变成一个闹腾的早晨。
谁知这次的捉弄完全变成偷听伟哥能有多伤心,以及费力思考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伟哥真相。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走到阳台边上大约要20步,小白聚精会神,寻找合适理由。
“怎么了?”丈夫刚睡醒,吃着妻子用面包机烤出来、沾了果酱的面包。
“我想要撸撸猫,就借过来了。”她说谎道。
“你自己去啊,让人家送上来多不好意思?”
他站起想要摸猫,但考虑到早餐吃到一半,男子便只是凑近看看。“五楼的那家?”
“是的,你挺聪明的嘛。”
“上周我刚好见过,是一个穿睡衣的女生吧?”
小白确实向他说过几次柴咪的事情,睡衣倒是没提及,但说是个眼睛大大的,假如遇到会一眼认出的漂亮女生。
“是总穿睡衣的哟。”
“和你一样啊。”他说。
不一样,我出门不会穿。小白心想,只是她不怎么出门,这样的评论也没有偏离事实过多。
“她在垃圾桶旁边准备抓野猫……呵呵,好有意思的人。”
“抓野猫?”
“这只是母猫吧。”丈夫问道,见小白点头,他笑得很开心,随之回到落地窗旁的圆桌边上,“野猫跑了以后,她自言自语的,说什么难得找到个小公猫,还有……哦,难得有脸盘滚圆的。”
小白瞄了一眼蜜桃,“猫脸都圆的。”
“野猫通常是尖尖的。”他说。
…
那天柴咪正好去丢垃圾,惯例带着新鲜的猫粮,以顺便救急冬日的野猫。
看到只圆润的橘猫,女孩便眼睛发亮,让伟哥腾出距离,以便发挥……
“那是她男朋友?”
“嗯,不好说。”小白困惑道。
谁知他断言就是,自信道:“连丢个垃圾都在一起,真是可爱呢。”
白老师对他这种擅自判断的方式颇感不爽,可是无奈的是他通常是对的。
女孩细细思考,发现那两人说不定早就是情侣以上的关系。
“你干嘛现在才说?”小白问道。
“什么事?”
“这件事。”
女孩希望他多陪她说说话,然而这样有趣话题他当天居然没提及。若不是今天蜜桃正好过来,恐怕他也就给淡忘了。
“本来那晚是想说的,忘记了。”
此外虽不是本意,但她盼望自己说想撸猫的时候对方会问一句“喜欢吗”,而非指正她应主动去别人家取。
之后她抱着蜜桃好一会儿,猫咪屁股贴着的大腿都变得暖呼呼的。
“想要养一只。”
“我们家?”他的视线仍落在平板上,“你以前不喜欢猫吧。”
“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
“因为这种理由养猫也照顾不好的。”他头都不抬,俨然认为小白只是一时脑热。待一个表格文件完成发送,他才望向沙发,道:“你看地上。”
女孩同样注意到那一小粒猫砂,是夹在蜜桃爪子里,然后落在此处的。
“我看到了,不是不能动嘛。”她摸蜜桃的手变得随意起来,于是别人家的猫跳到地板上,接着开始挠痒。
女孩遂趴到地上,捡起那粒猫砂。
丈夫最后还是去了公司。
路上花点时间也罢,但在办公的环境中,他能把突然来的任务快点完成,弄不好下午两点前能回来。
这是他的解释。
“在家呢?”
“可能要三点。”
“没差多少嘛……”
后来家里便只剩下女孩和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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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发现室温恰到好处,久违地在光滑的平面上趴下。
小白则开始收拾起客厅。
刚结婚时,女孩为此和他吵了许多次架,原因在于他几乎不干家务活,但总是在说小白做得如何的不是。
只是女孩后来意识到:做得到的人确实是各方面都很出色。
他后来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家里收拾一遍,小白还记得当时他把一条挂得平整的毛巾取下来,重新挂了一遍。
“为什么呢?”
“标签。”他掀开一角,现在标签是朝里的状态,“酒店标准,别介意。”
从那之后,她便不去怀疑丈夫的判断。
这点对她曾经的好伙伴小雅也同样适用。她原以为对方是个漂亮的,能把果汁做得很好的店员而已。
“和丈夫吵架了?”
“你怎么……”
“挤出的笑容肯定不一样啦。”小雅指指嘴角。
至于结婚的事情,看着婚戒便能知道。
家里蹲便开始和店员抱怨生活的琐事,小雅能平静地说出问题的根源,总叫人不可思议。
“要换位思考。”女孩解释说,“你刚刚不是说不理解那人为什么跳楼吗。”
跳楼的地点就在不远处,所以大小姐也总能从各种客人口中听到一点风声。
“是哟,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的勇气都有,干嘛不活下去?”
“他有在厂里撞死一个人,开叉车。”女孩见客人满心好奇的模样,忍俊不禁,“一种车而已。”
“厂里开车?”
“工作需求,就是转移货物的车。”小雅顿了顿,继续道,“如果家庭幸福也就好,但是他到了快退休的年纪,可能家里人会抱怨他事业无成,还弄出事情。”
“好详细的,新闻里放了吗?”
“这么小的事情,电视不会专题报道的。”女孩说着,但马上摇头否定了自己,认为对生命逝去用“小”这个词,亦显得不为妥当……
临近退休,但身处一线,说明事业上并不顺利,与之相应的是当事人的性格上必定有一定缺陷,故而家庭的关系上可能也不算融洽。
虽说工亡的事故可能厂里会承担大多赔偿,但以此为契机,他在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可能受到颇为冷漠的对待。
来自于妻子、儿女……
万一他已经成为祖父辈,兴许这种冷漠正在被人强加到无知的孩子身上原先纯粹的笑容能够给与他救赎,但事发后,可能连小孩的影子都见不到。
抑或是见到了,已是离他远一点为妙的氛围。
“人本来就是脆弱的生物,所以相互扶持,才能坚持下去。”小雅说道,见头顶墨镜的客人完全相信,她也不去解释那纯粹是她的假设罢了。
“很深奥呢,你真的只是大一吗?”
…
初来陌生城市的新生亦能为她排忧艰难,她便能确信能干的人和自己这个家里蹲是有本质区别的。
只是他们的能力越大,遇到的麻烦也就越大。先前丈夫回到家,饭也不吃,坐在沙发上只说“好想死”。她泣不成声,最后逗笑了对方。
“开玩笑的了。”
虽说女孩并不认为那是玩笑。
…
有了前车之鉴,当小雅忽然发消息,主动向一个蹲蹲咨询烦恼,白老师嗅到了异常的气息。
如果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她决心去找刘伟慎重聊聊这件事。
而从年轻人当时严肃的表情来判断,他同样认为这并非小事。
落地窗开条缝,狂风呼啸而来,光是声音就让家里蹲吓得直哆嗦。
她以为蜜桃同样怕得不得了,但人家正怡然自得舔着爪背,不为所动。
窗子擦拭起来颇为费劲。上面需要踮脚才能够着,且人在外面超过一分钟,便要回来补充热量。
小白还是花了10分钟去把外侧的窗子用干布擦了一遍,合上一看,亮堂很多……
一方面,家务事是她为数不多的职责。另外女孩还盼望着猫的主人若上门取猫,一进屋可以能听到“好干净”的赞美。
她定会无比自满。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暴躁的敲门声传来,门铃的音乐同样在回响。
小白一个激灵,以为家里很有钱的事情暴露,遇到抢匪。
于是身子尚未恢复温度,女孩又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电子屏上映着刘伟使劲敲门的身姿,她想起恶作剧这桩事。
怎么办……
她想装成家中没人,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将猫藏进阁楼。
下来时,女孩发现敲门声已然停止,以为客人终于离开,不料她在二层的电子屏发现刘伟正点着手机。
即使预料到对方是打给自己的,但手机铃声响起,女孩还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乖乖跑去开门。
门一开,伟哥就凭借气势冲了进来,弄得没怎么担惊受怕过的蹲蹲腿有些发软。
令人胆寒的是年轻人搜寻的东西非家猫而是人,一连串的奇遇让她惊得连嘴都闭不上,像个傻瓜一样。
“对不起,就这么进来了。”
“没事的。”
“不是有意吓到你的。”
当刘伟抱住自己,女孩总算安心了一些,于是便发声道:“我没有吓到呢。”
“那个……我能在你家找找吗?”初夏怯生生道。
后来她大致想明白恶作剧是什么。
毕竟年轻人要找的是邻居小姐,而猫咪只是顺带不见的。
谁知接下来伟哥没有显现出异常,甚至把话题引到小白身上,令她感到费解,只是当对方承诺会挂出她的字时,女孩开始期待起重新拿起毛笔时的触感。
…
……
今天发生的事情超乎出一个家里蹲所能承受的范围,尤其是当刘伟发现蜜桃,再度变得急躁可怕的瞬间。
回过神来,她再度被年轻人抱住。
“对不起。”
“……回家看看嘛,说不定已经没事了。”她喃喃道。
甩锅给猫
柴咪和绪礼一同将厚重的毯子归位,落下时扬起不少灰尘。
“咳咳,床底下还是要擦擦的。”睡衣女孩打开窗。
“千万别说我参与进来。”绪礼说,“除非伟哥特别生气。”
头发被涌进的风吹拂着,柴咪挪了一步,系上马尾,“没事,刘先生傻不拉几,肯定想不明白的。”
午后她的小同谋要去做家教,现在就要离开……
当柴咪变得只身一人,她立马丧失了底气。女孩立即将假的告别信捏成一团,企图销毁证据。
刚刚刘先生的泪水淌在上面,外加捏得很用力的关系,原本平坦的纸张已是皱皱巴巴。
可她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将它小心摊平,对折两次后藏到了房间里。
“刘先生,我……”她自言自语着,回到被炉里面。
女孩本来就不高,此刻感到犯了错,沮丧的模样让她显得比妹妹还小只。
幸好她深知理直才能气壮,柴咪转化策略,开始发声练习。
她尝试什么样的一哼能显得有说服力:
那是桃子写的。
消息也是桃子发的。
谁说猫做不到,你这是偏见。
“哼!”
没错,她决定说是一切是源于家猫的离家出走,跟她毫无关联。
刘伟回来后,并没有询问任何问题。他只是紧紧抱住女孩,说回来了就好。
小孩子信誓旦旦说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结果转了一圈灰溜溜地出现这样的事并不出人意料。
伟哥则认为柴咪同样是这种情况。
“小夏今天过来了,午饭有好吃的了。”刘伟松开手,装作揉眼的样子,顺势擦去眼角的泪水。
只是眼睛发红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邻居小姐看在眼中,双眼和嘴角垂下,反过来抱住刘先生,“我没吃早饭。”
女孩后仰身子盯着伟哥看,眼里满是期待。
“那午饭吃个饱。”刘伟望向妹妹,然而初夏抿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买了一堆肉在冰箱。”他继续道,“是吧?”
他再次去看少女,可是初夏好像比适才还远了一些,仍旧是一声不吭。
做哥哥的为她打起圆场,说怕生的毛病怎么都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