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家里没有套套!”刘伟忽然瞪大眼睛,正要起身,结果被女孩一把推回到枕头上,“有什么关系的,我也不想第一次就戴着什么。”
年轻人瞬间失去抵抗力。
“……不不不。”可理智让他重新起来,他侧过头,避免正视人家的身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而且是第一次吗?!伟哥彻底动摇了。
随即他微微托举起女孩,将双腿小心从对方身下抽出,“好了好了。”他将被子披在花花身上。
只见女孩微微喘气,问:“你要现在去买吗?”
“不是。”他站在床边。
理智固然是一方面,但屋子里总是有别的女孩也是重要因素,且不说樱可能就在外面偷听,隔壁的卧室还住着刚刚团聚的双胞胎姐妹。
群众的相互监督体现出了成效。
刘伟思忖些许,道:“我们就不该因为想做这种事就去做。”
“哈?”
“嗯……这是不对的。”他发现店员显然无法接受这一发展,整个人处于失神的状态。
年轻人两手搭住女孩的肩膀,“我和你交朋友并不是为了什么。”
他们对视许久,高花的眼神才恢复焦点。女孩凑到刘伟耳边,轻柔道:“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想欠你什么。”
“……不对的。”
“不对什么。”女孩将手放在刘伟裤子上,“那这是什么意思?”
身体的欲望汹涌而来,怎么都隐藏不住。
“你就把这当做一种简单的行为,偶尔满足一下不好吗?”
“那用……”他指了指女孩的嘴唇,“……行吗?”
…
咯吱。
樱隐约听到床响了一声,感觉到情况不妙,少女赶忙来到房门前,以为会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动静。
少女的脸颊鼓起来,对坏人的行为非常不满。
嘭。嘭!
结果里边只能隐约听到枕头击打身体的声音。
是奇怪的玩法吗?
樱感到惊讶,不过想着坏人也没什么经验,不可能突然就干起好色且奇怪的事情。她屏住呼吸,静静听着。
“你这废物,果然是个基佬吧!”
“喂喂,你不是不想亏欠我吗……”
听闻脚步声逼近,樱赶紧冲回被炉,刘伟将门打开时,樱假装正好回头。
坏人挺生气的模样。
搞了半天自己也想呢……刘伟长舒一口气,心想女孩嘴上说的多好听,结果毫无报答的诚意。
况且他也不打算是单方面地进行。
…
樱观察刘伟良久,那是一种的没有见过的复杂表情。
在做色色的事情过程中被说“废物”?
少女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她从所获得的讯息判断,就把它当做关键时刻身体不行的懊恼表情吧。
刘伟入座,樱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年轻人顿时眼睛发光,犹如遇到知音。
————
小墨以后怎么办呢?
伟哥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泥潭,他有将画师的情况和柴咪商量过,但是眼看寒假就要结束,当大家都回来上学,家中就没有小墨的床位。
她该住在哪里?
父亲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女孩认为一旦她这么做了,未及就会知道母亲出事了。
“我不像一个当姐姐的。”
所以这件事方面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步。
隔离的时候,他与女孩聊天,当女孩哀愁地说好在她和母亲都是非常神经质的人,因此她认为能够骗妹妹到很久以后……
刘伟呷了口咖啡,口中的苦涩不及内心的千分之一。
咖啡店外有三张桌子,而内部满员一共是能坐27人,然而目前除去刘伟,仅有3个客人,可以说是相当冷清。
女孩没有住所的根源是没有收入。
刘伟试图为她寻找办法,不过昨日冥思苦想,得出的结论是他自己现如今都没有切实可行的,可以稳定获得钱的方式,又何谈帮到别人呢?
好想靠自己……
他和樱生气,他想靠着自己来获得收入。
可如果真的赚过钱,就会发现获得的每一枚硬币都不容易。
那么又如何帮到她们呢?
刘伟惆怅地叹了口气。
另一个角落,是两个妇人正在谈论旅行的经历,眉飞色舞,神采奕奕。此时她们计划起下次的旅行目的地,一人说了国外的一个海岛,然而同伴则说那里她去过,没什么意思。
刘伟拿着笔记本,机械地将某地没有意思写了下来。
好的方面的是花花重新打工,女孩的要求刘伟至少要陪她在店里几天。
今天是第二天,刘伟在纸上推敲自己的事,小墨的事……
樱有时坐在他对面,但大多时候少女都是在咖啡店里好奇地探索,然后悄悄告诉刘伟花花在偷懒,杯子都没洗之类的。
店里的员工目前唯有女孩一人。
昨天姑且还有一个领班在店里,刘伟询问他能否再店里表演魔术——倘若能成为本店的特别节目,吸引顾客的同时他也能赚取点劳务费。
领班很是年轻,身穿一身休闲西服,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蓬松感恰到好处。
外加身高腿长,面容精致,要是有一群小迷妹每天跟在他后边也不会奇怪。
“明天老板会来,到时候你和他说吧。”他回复说。
结果别说老板了,今天他连领班小哥都没见到。
店员女孩象征性地站了一上午,等到下午时,她索性坐在刘伟的桌上。
“现在店里还剩几个人?”
“你说干活的吗?大概三个了,我和另一个服务生,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领班。”
女孩火气挺大,究其原因,是她昨天被指责说工作态度再不好,她就不需要再继续干了。
“什么人呢,牛皮冲冲的。”她说。
店员随之对从未见过的老板也抱怨了一番,说是店一副要倒闭的样子,可那人居然还能一次都没出现过。
“你说还打什么工呢,在这个明天都要倒闭的店里?”
打工的那位趴在桌上。
“你往好的方面看啊,比如领班那么帅,说不定人家也有点管理能力。”伟哥苦笑,“你无缘无故生他气干嘛?”
“嘁,看不上他。”女孩坐起,理了理自己的毛发,随即拿出手机自拍起来,“看,我这么好看,也整天有人对我生气。”
她意有所指,刘伟则选择无视。
“你在干嘛?”女孩凑近看,刘伟马上将笔记本立起,继续在上面写写画画,“不要打扰客人。”
“切,神气什么,你的咖啡还是我请的。”她嘟囔道,见刘伟仍旧头都不抬,她愤然离席。
哎,怎么办呢?
刘伟现在都不得不考虑如何节约生活的开销。
小夏快点儿回来就好了……
他不禁想到初夏曾得意地说过她能当买到性价比最高的日用品、食物等等,当时觉得无关紧要的事,等到真正生活有些窘迫的时候就显得很有意义了。
————
你在贯着她吧?
刘伟看着樱在纸页上写下一句话,待少女写完,他佯装握笔的右手接管:
没有。
他写完顺便给樱改了错别字。
显然他们预谋做的坏事被自家少女给知道了,有意思的是当事的两人倒没有什么尴尬的,反倒是在一旁观察的樱异常在乎此事。
记得最早的时候店员有在刘伟家中泡澡时自行解决生理需求,被伟哥撞个正着。
而与筱爱的见面方式则更加离奇,少女在公交车上大胆的举动历历在目,只要原因,刘伟也能回忆起当时手的触感……
她们的自由奔放引人遐想。
反观自家少女,她与筱爱一个年龄,由于樱倾向于观察大人,以至于行为做事的准则相对保守。
不能做这种事情吗?刘伟翻过一页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