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寒的话音刚落，当即被沈昊扣了一脑袋：“不错就上啊。”

压低声调侃道：“原来你喜欢这款。”

他这一扣，李斯寒被迫低下了头，不悦地叹了口气，理了理外套，视线再次回归舞台。

确切地说落在舞台上那抹倩影。

眉宇间有化不开的阴郁，一双眼只剩冰冷，冰冷的眸子却勾勒出她的轮廓。

刚才还冷清的语气变得薄情：“我指的是音乐不错。”

声音带着疏离。

沈昊又扣了他脑袋一下，凑过去尽量压低声：“别以为哥不知道你经常把她带在身边。”

“对了，听小鱼说那个留着脏辫一直缠着你的女人是你妹啊。”

“怎么最近没缠着你了？”

没多少人知道李斯晴的身份，确切说她的身份也没对外公开过。

沈昊也不知，只知道李斯寒身边总有个脏辫女孩缠着。

李斯寒理了理着装以及被沈昊拍得微乱的头发，正了正身子，被打断的视线再次落回舞台。

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唇角微扬，嫌弃道：“昊哥，是嫂子不香吗？”

觉得他很啰嗦，耳根都不得清净。

为什么不去烦他女朋友，要来吵他？

沈昊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不乐意了：“小鱼怎么会不香呢！”

可能是余亿听到‘小鱼’，‘不香’什么的，她的声音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沈昊，你在说我坏话呢？”

李斯寒补了一刀：“嫂子，他说你不香。”

沈昊：“卧草！”

小寒子什么时候这么绝了？！

余亿咬牙切齿道：“沈，昊……”

声音沉得让沈昊发慌。

沈昊没功夫和李斯寒较劲，忙着脱罪：“小鱼，哥明明就说你很香！！！”

余亿咬牙切齿：“沈昊，你给我出来一下！”

说完，踢了他一脚，自己先穿过人群走了。

沈昊那脚被踢得生疼，瞪着李斯寒：“小寒子，哥咒你永远单身！”

纳闷着余亿这脾气就得改改，连忙追上余亿，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才行！

两个人走了，中间空了两个位。

虽然苏小小和李斯寒中间隔了两个空位，但苏小小还是觉得李斯寒一身冷傲很有压迫感。

让人很难忽视他的存在。

他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嫂子觉得怎么样？”

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声音。

苏小小疑惑地看向他，幽暗的光线勾勒出他冷峻的侧颜。

什么怎么样？

见他目光一直定格在台上，苏小小觉得他问的大概是台上的表演：“雨欣拉的小提琴很好听。”

没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些。

听夏雨欣说，她和李斯寒还是老样子，李斯寒依旧对她很冷淡。

今晚的演出，是她自己申请来的。

按她的原话就是——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强扭的瓜不甜。”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坦然，却无法掩饰其中的伤感。

感觉今晚的演出对她意义非凡。

在苏小小印象中，夏雨欣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甚至还会迎难而上。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望而退步了。

李斯寒只会在沈昊和祁鑫面前时才会有比较丰富的表情变化，其余时候就是一块化不开的寒冰。

或许是他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夏雨欣有些知难而退了。

苏小小猜。

苏小小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但还是会为夏雨欣这样一个集才华与美貌，自信又大方的女孩子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