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轻声呜咽着,德拉科贴着她的嘴唇露出了坏笑。他俯身向前,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加深了这个吻,她的牙齿擦过他的下唇时,他发出了赞许的低吼。
他们在庄园楼上的一间客厅里。他们的父母正在楼下社交,布雷斯对德拉科会意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离开房间,把他们单独留在了那里。
潘西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口口紧口口贴着他,使他轻声呻口口吟起来。她咯咯笑着,显然认为他是在鼓励她,她将一只手滑口口下他的胸口口前,用力拽着他的衬衫。
他推开了她。“我们应该停下了。”他说,向后退去。
“你确定吗?”她抬头问道,也许觉得自己噘嘴的样子很迷人。
他抚平衣服,笑了笑。“你的父母现在可能正在找你,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她看上去很失望,但她只是抚平裙子,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好吧。我想我们就火车上再见吧。”她说。
他点了点头,她凑上前,缓慢而缠绵地吻了吻他。“再见,德拉科。”
她离开房间时,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将双腿伸开。他度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夏天——这都是潘西安排的。尽管潘西最近做了不少努力,他们的衣服仍然好好穿在身上,但是,他们在两人的庄园里到处亲吻,如果熟能生巧……那么……他露出了坏笑。
他心血来潮地拔出魔杖,将它举起来。他闭上眼睛,回忆着一些他们更加……激口口情……的片段。“呼神护卫。”他低声说。
什么都没有。
他耸了耸肩。他不知道他的记忆还能更快乐多少。他把魔杖塞回口袋,起身走出房间,下了楼。他听见父母在门厅里向帕金森一家道别,他避开了,朝厨房走去。
“灰尘,”他推开门说。“我需要一杯水。我要渴死了。”
“我敢打赌。”他吃惊地抬起头,看见金妮漫不经心地坐在房间中央的木桌旁。布雷斯在她对面,开心地笑着。
“韦斯莱!”他说。
她笑着说:“决定过来透透气了?”
“哦,我打赌他过来是要干点什么的。”布雷斯暗示地说。
金妮哼了一声,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干你。”他立刻答道。
“我相信扎比尼会欣赏你的提议,可那不是潘西的活吗?”金妮狡猾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布雷斯哈哈大笑,德拉科也忍不住坏笑起来。
灰尘从厨房深处出现,送来了一杯水。德拉科喝了一大口,然后将杯子递回去,大步走到桌边,在金妮右边坐下。“那么,韦斯莱,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她回答。“灰尘把我的行李箱送到一间客房,布雷斯一直在给我讲他这个夏天的成绩。听起来他过得比你还好。”
德拉科往前坐了坐,将胳膊肘拄在桌上,用一只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别听他说得那么好。他有没有告诉你,潘西的姨父发现他跟她的表妹在一起时,差点把他千刀万剐?”
金妮笑了起来,布雷斯懒洋洋地耸了耸肩。“嘿,我先把她的上衣脱口口掉了,所以我觉得这是一次胜利。”
“祝贺你。我们要开一个庆祝派对吗?”金妮问,眼睛闪闪发亮。
布雷斯笑着说:“不用,一个奖杯就够了。”
德拉科哼了一声,不过他微微扬起眉毛,来回看着布雷斯和金妮。他们之间的关系与上学期期末有所不同了。他了解布雷斯,也知道布雷斯什么时候在调情。
“那么,马尔福,”过了一会儿,金妮说,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要带我四处看看吗?”
***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站在卧室的镜子前整理领带。
“准备好了吗?”布雷斯漫不经心地倚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左肩上,脸上挂着笑容。
德拉科穿上外套,享受着它与肩膀完美贴合的感觉。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得意地笑了,然后点了点头。“嗯。”他回答。他们大步走下楼梯,在门厅里见到了杰拉尔德。
“主人和女主人先走了,他们要求你和你的朋友们准备好之后,就通过飞路去往世界杯球场。这是你们的接待处的名字。会有引座员等在那里,把你们送到部长包厢。”他递过来一张纸。
“金妮在哪儿?”德拉科说。“我告诉她十点前准备好。”
布雷斯看了一眼手表,耸了耸肩。“你了解女人。”他回答。
德拉科哼了一声。“金妮不算女人。”
“也差不多了。”布雷斯笑着回答。他抬头望向楼梯,没有看见德拉科扬起的眉毛。“啊,说魔鬼,魔鬼到。”
德拉科抬起头时,金妮正走下楼梯,她身着一件简单大方的黑色连衣裙和高跟鞋,看上去前所未有的……优雅。
“再提醒我一下,我们为什么要为魁地奇比赛而盛装打扮。”她恼火地说,拽了拽裙子的下摆。“……即使是世界杯。”
“因为,”他回答,“我们在部长包厢。”
“我相信你能猜一猜,谁会和我们一起在那里。”布雷斯补充道。
“部长包厢?”她对德拉科说。“我记得你说过那是你们的包厢。”
德拉科得意地笑了。“我父亲花钱建造了所有更昂贵的座位,如果你想吹毛求疵的话,这确实是我们的包厢。”
“我希望他把它建得很大,”她回答,顽皮地咧嘴一笑。“英国可没有多少房间能容得下我、扎比尼和你那巨大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