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宫女为难,不知如何回答。
“无妨,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编不出就算了。”
“是,那公子还要看些爱的吗?”
季奴想了一下,回道:“剑舞吧。”
“是。”
取来了表演用的剑,十几个宫女分开站在宫殿内,看似杂乱无章,却又给人一种很和谐的感觉。
乐声响起,前面领头的宫女开始举起剑翩翩起舞。
片刻后,后面的几个宫女也开始舞起了手中的剑,却与领头的宫女舞姿不同。
随着一阵肃杀的乐声交响,剩下的宫女也开始起舞,十多个宫女舞姿各不相同,有的独舞,有的三三两两提剑交织在一起,扮做打斗模样。
各自独舞了一会儿,乐声突然停了下来,三息后,陡然响起一声琴声。
就在这时,起舞的宫女们纷纷停了下来,一起提剑围向最中间的一个宫女。
乐声开始变得高低起伏,激荡人心,又带着凌厉的杀意,让人的心也跟着忐忑不安。
最中间的那宫女舞姿翩翩,招式紧凑,又丝毫不显慌乱,和其余宫女交织在一起,在人群中如同柳絮一般轻盈,游刃有余。
过了许久,那宫女终于是力竭,一招失手被挑落手中剑刃,随后被众人利剑‘穿’心。
大约半刻钟的剑舞到此终于结束。
“公子可还满意?”
“不错,很精彩。”
“那公子还要看些什么?”
季奴摇了摇头,道:“不了,有机会再看吧,多谢了,告辞。”
出了宫殿,季奴回到了师傅住的地方,抬手敲门,房内无人应答,又去景和殿,果然看到师傅在里面。
想到公孙婧对自己做的事,季奴的脸又红了起来。
还未走近,季奴就看到了徒弟的异样。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师傅,天热逛了一会儿。”
季青擦了个果子递给徒弟,道:“我给你公孙姨说了,再等一个月,伤好了我们就回去。”
三人聊到傍晚,太监送来了饭食,都是白天的时候季奴说的那些菜肴,这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两人大饱口福之欲,只可惜公孙婧有重伤却吃不得。
吃完饭三人聊了一会儿后,季奴跟着师傅回了房间。
“师傅,我记得以前我听别人说,前燕王是你杀的,还发榜通缉你,可是为什么我看……”
季青坐在床边,道:“是我杀的,不过是公孙婧让我杀的,你有所不知,前燕王并不是公孙婧兄妹的亲父,而是他们的叔父,这王位也是从公孙婧他们父王手里夺的,直到前燕王被杀,公孙婧他兄长才成了燕王。”
“我明白了。”
“行了,去歇息吧。”
往后的时间两人就一直住在这王宫中,每天都是重复着相同的日子。
将近一月后,季青养好了伤,告别了公孙婧,随后两人踏上了回齐国的路。
“师傅,我们怎么回去?”
季青没有听懂徒弟的话,回道:“当然是骑马回去了,难不成你还想走回去?”
“不是,师傅,我听说现在梁国和齐国正在打仗,如果北上穿越梁国回齐国,会不会道路不通?”
“不用怕,这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快马加鞭一月后,两人来到了梁国青州柳石县。
“师傅,我想去拜访一个人。”
“谁?”
“一个对我有过救命之恩的人。”
在客栈歇息了一晚上,二人来到了邙山村,村中正在耕耘的都是些老人和妇人,也没看到一个成年男子。
见到这牵马持剑的师徒两,许多人家都是将大门给紧紧的闭了上,季奴也没在意。
来到秦老汉的家外,却见整个院子已经荒芜破败,也没有看到有人,似乎已经许久没人住了。
季奴想了一下,距离和秦老汉他们告别,似乎已经过去一年了,只是却想不明白,短短的一年里,怎么这里就成了这个样子。
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正在地里耕作的妇人,季奴摸出一角银子走了上去。
“大娘,我想问问,那村尾秦老汉的家中为何没人了?我看似乎空置许久了。”
那妇人接过银子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回道:“半年前,秦老汉的老妻因病故去,后来国君对齐国宣战,秦老汉也被征召进了军中,这家里自然也就破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