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慕寒御是什么样的人,对方要多大的筹码才能让他“交易”。
想来,那些麻衣社火的人,现在也已经是慕寒御的手下了吧。
秦翊歌颓然叹了口气,这些话她没对小宛说,吃过糖后身子又乏,小宛离开之后,便躺下来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之时,秦翊歌梦魇不断,眉心蹙着,额头浮着一层冷汗。
一道修长的暗影缓缓靠近,轻柔地将她额头的冷汗抹去。
慕寒御静静坐在床边,点燃一支安息香,陪着秦翊歌入睡。
目光凝在秦翊歌连睡梦都本能护着的小腹上,慕寒御的神色里有前所未有的温柔。
漆眸凝望着秦翊歌的睡颜,慕寒御终是忍不住,轻轻点了她的睡穴。
秦翊歌紧蹙的眉心缓缓平静下去,慕寒御侧身躺在她身边,沉默地伴她入睡。
在济世堂住了整整半个月,秦翊歌恶心呕吐的情况越来越重,几乎到了每日只能喝些清水的地步。
这半个月,小宛每天都来送一碗血腥味极浓的汤药,糖果也是日日换不同的口味,好在,苦相思的毒总算除尽了。
秦翊歌睡得越来越好,起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只是……
每晚睡梦之中,她都有种被什么人静静凝望的感觉。
半个月后,正月过去,钦天监选了黄道吉日,举办舒贵妃的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