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我刚刚从房间出来,就发现他们已经跑了!”
牛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满脸焦急。
张寡妇听到牛杰提起聂记者他们二人,这才想起昨天席间突然来了两个外乡人。
“你还不赶紧去找,千万不能让他们把刘二蛋的事情泄露出去。
要不然会给我们村带来巨大的麻烦!到时候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人脱得了干系!”
牛富的话把所有的人都拉下了水,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对,必须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我儿子之所以会惨死,一定是他们害的!”
张寡妇也不知道是怎么想我,居然把罪名给聂小晚及周玉文安上了。
牛杰一听张寡妇把罪名安给了聂小晚,顿时有些着急的回答:
“张寡妇这话你可别乱说,他们两个昨天好好的住在我家!怎么会去杀害二蛋呢?
再说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杀害二蛋的理由啊!”
牛杰的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可是张寡妇此时已经哭红了眼。
“这么多年来,村里每个小伙子成年都会跟那位结婚。
所有的小伙子身体都健健康康,纸扎也越做越好!
为什么只有我儿子在结婚的当天晚上被那位索命?
肯定是因为昨天行礼的时候来了两个外乡人冲撞了那位,所以才害得我儿子被那位索命的!”
张寡妇看似无理的推断,却遭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牛顺跟刘二蛋的关系最好,听到张寡妇的这番言论之后,气呼呼的说道。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那两个外乡莫名其妙的跑到我们这里来,那位怎么会被冲撞呢?
不能放过他们,必须要把他们找出来,让他们给二蛋偿命!”
怎么就要长命呢?
聂小晚跟周玉文站在人群中目瞪口呆。
他俩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乡民。
怪不得牛杰反复强调,他们外乡人的身份,还不允许他们离开自己家。
“我越想越觉得他们两个很奇怪,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们怎么会偷偷摸摸的跑掉!”
牛顺想起他到村长家报信时,两人一脸的惊讶。
正常人听到死了人的反应,怎么可能是惊讶,应该是害怕才对。
眼看他们越说越像,已经给自己和周玉文定下了罪名,聂小晚偷偷的拉了拉周玉文的衣角。
周玉文早就想离开了,听到刘顺把罪名安在他们头上的时候,他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聂小晚看到周玉文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身体悄悄的往后靠。
他们两个古怪的举动引起了站在他们身后的牛云的注意。
牛云跟牛杰的关系非常好,但是跟牛二蛋的关系只是一般,所以他来的很晚,一直站在外面看热闹。
前面有谁顶撞过村长他并不知道,只是站在他前面这两个人古古怪怪的。
每次村长看向他们这边时,两人就低着头缩着身体。
这时候大家都怀疑是外么人搞的鬼,个个都表现的义愤填膺。
这两个人去身体后缩仿佛要离开这里,这就有点过分了。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站在他前面的这位矮个子的肩膀,想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猥琐。
聂小晚才刚刚后退了两步,肩头就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她顿时就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下意识的回头想看看是谁拍了自己的肩膀。
但生云看到一张异常漂亮并且陌生的小脸出现在眼前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是谁?”
他有些愣愣的问道。
完了被发现了!
聂小晚并不答他的话,而是一把把他推开转身就跑。
和她在一起的周玉文,也第一时间转身逃跑。
看到他们逃跑的动作牛云一愣,立马大声叫唤了起来:“那两个外乡人在这里,他们想逃跑!”
他边叫唤着边向着聂小婉和周玉文逃跑的方向追去。
原本围在祠堂外边的村民们听到牛云的话,立马向聂小晚他们追去。
聂小晚和周玉文对刘家村一点都不熟悉,两人没有跑多远,便被村民们重重围住了。
被围住后的聂小晚把手伸进口袋里,握住自己的手机。
“你们想干嘛?你们是打算非法囚禁我们吗?”
周玉文也是个二愣子,居然直戳戳的问别人是不是打算囚禁他们?
“什么叫做非法囚禁这么难听?我们这是协助警察捕捉杀人嫌疑犯!”
牛云在大城市里混过几天,说起话来和普通的村民有所区别。
众村民听刘云这么一说,纷纷点头。
“我们才不是非法囚禁,我们是为民除害!”
“你们两个杀了人就想逃跑,哪有这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