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辈子。

这辈子鬼会信她个当初连话都不会说的哑巴，在那么短的时间学会肯定也不服众。

她都是当着他们面第一次化形的，一天到晚干了什么，做了啥，他们都再清楚不过了，但是要是说高人指点，好像又有点离谱。

墨拂晓表面面色波澜不惊，内心波涛汹涌，“当然是……有人教啦，无师自通就会的话，那我可真是个天才哈哈哈，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放屁，她就是自学成才的TAT

这年头，说天才还不会有人相信。

还是高人指点好圆点，她不是重生在外睡了三万年吗？

反正他们不知道她那三万年都干了什么，就说是那个时候学的，她可真是个机灵鬼。

“哦，那可否引荐一翻，泠然君和我说，他非常想和贵师探讨一下医术，要真有那么厉害的师傅教小帝君，我们几个也算是看着小帝君一步步走来的，何该一起谢谢她。”

“额……”

墨拂晓哪里会晓得他步步紧逼，本来就是捏造的，她上哪去找个这么厉害的人。

自己顶自己吗？

一直被玄玉盯着，墨拂晓表面镇定的一匹，但实际上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忽悠人了，“我师傅她老人家后来把我点化就失踪了，再也没见她回来过，想来应该是驾鹤仙去了，我后来也是因为没人管才被迫降生到妖族地界的。”

对，就是这样。

她自己都把自己说相信了，玄玉要是还追问那就是故意找茬。

“哦？竟然仙去了吗？”

闻言，玄玉垂眼思索着可能性，总觉得墨拂晓说的不是很合理，但又找不出哪里有问题。

墨拂晓心里偷偷捏了把汗，她怎么听玄玉那口气有点可惜，好像还是不相信一样，那她还能解释啥⊙×⊙？

应渊瞥了眼坐自己腿上，把腰挺的很直的墨拂晓，见她耳鬓冒出细汗，黑眸一沉，压下心底的探究，抓上了她袖中交握的双手，果然湿濡一片。

墨拂晓本来就不擅长撒谎，她已经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了，但还是紧张，哪里会想到应渊会搞偷袭，吓的她像兔子一样身体都弹了一下，幸好玄玉还低着头，没发现异常。

应渊握紧了她的手，开口迂回的替她解围，“竟然小小解释过了，也没什么好在说的，逝者为大，莫要再提。”

墨拂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包庇自己的男人，默默的低下了头。

臭铁皮好像知道她在撒谎，她是不是不该骗他……

玄玉始终想不出哪里怪异，墨拂晓在外成长的三万年，确实没人知道，无从探究，但是除了那个时候得高人指点，也想不出别的理由，可能她真的没撒谎。

“王上说的是，竟然如此，帝君可要在妖宫给先师安个碑，毕竟师徒一场。”

“啥，啊！哦，还有这要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