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这里是一百枚金币,你先到国子监那纳个监,成了监生之后就可以以监生的身份直接参加会试,这样就跳过了考举人这个环节,前途不就光明了吗?
吕轻侯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监生也可以入场考试!妙,真是妙啊!大师,您真是我的大恩人,刚才我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您要要我的地契做相金,我真是该死!
薛:不必如此多礼。我也是看你日后是个清官,好官,才指点你一二。如果按你原本的命运,是先做了知府,后来升任了吏部侍郎后没两年就病逝的。这个命如今已经被我改了,你现在去纳监,参加今年的会试得中,今后只会当更大的官,我估计入阁都不成问题。你可要多为老百姓做好事啊!不然这命运反噬,只会让你英年早逝。
薛将钱袋放入吕轻侯手里,嘱咐他立即上路,赶赴京城纳监,参加会试。七侠镇离京城步行要半个月,骑马可以缩短一半的时间,薛自然是让他买匹好马上路。佟湘玉等人也很赞成。邢育森感慨:我滴个亲娘嘞,这薛兄弟还真是个大师!我一会儿一定要让我好好给我看看相!看看我的娘子在哪里?
李大嘴端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有三道菜,酱爆鸳鸯蚌、蒜香脆皮鸡、红烧酱猪蹄,香气扑鼻。薛见大家高兴,笑道:常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薛某在海外漂泊多年,今日回归故土能遇到诸位也是幸事,不如这顿饭就让薛某做东,请大家一起喝杯水酒?
薛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一套完整的杯具,象牙筷,翡翠碗,白玉杯,足足有十副之多。薛拿出五副:这桌子怕是容纳不下咱们这么多人,不如移步到那长桌上,咱们今日一醉方休?
佟湘玉早有此意,她虽然是个寡妇,可却有一颗待嫁的心,此时见薛得头头是道,也起了心思,有心问问自己的良缘在哪:好啊,薛大师有如此雅兴,女子自当奉陪。大家都帮着挪一下东西,上大桌。
众人把酒菜都搬到了长桌上,佟湘玉跑去厨房,吩咐大嘴多做几个家常菜,等老白回来后再做薛要做的菜。她又亲自去了酒窖,搬了一坛三十年份的汾酒出来,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佟湘玉一走近长桌,就见莫贝也举起杯子想喝酒:贝!孩子不能喝酒!快把杯子放下!
莫贝一下蔫了,嘟囔一句,讪讪地放下了杯子。
佟湘玉入座,众人重新举杯,薛:干!
众人:干。
三十年份的汾酒确实不是凡品,几杯酒下去,众饶话也多了起来。这时候老白采购回来,肩上扛着不少东西,佟湘玉有些心疼:回来了!快快快,放到厨房去,一起来吃饭。今儿个薛大师做东,请咱们吃饭。
白展堂一脸懵逼,我才出现多大一会功夫,怎么场面会这么热闹呢?
但是有人请客吃饭,他还是很开心的,轻功不错的他健步如飞,脚步轻盈地到了后院,把菜给李大嘴,让他也快点,一起到桌子上吃饭。
白展堂回到大堂,只听佟湘玉娇羞问道:大师,您看我的良缘在哪里呀,能帮我看看嘛?
薛:佟掌柜,姻缘前定。你的前世其实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将军,具体是谁我就不了,免得泄露机。但是!你当时妻妾成群,有二女对你情根深种,发誓生生世世都要和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你很感动,也立下重誓,发誓要生生世世和她们结为夫妻,不论投胎做人,还是做畜生。
众人听了这方夜谭般的故事,都很好奇,又觉得荒诞不经,见薛没有接着往下,都按耐不住好奇心:那后来呢?
薛喝了口酒:有道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将军一生戎马,可最后却死在了土木堡之变郑他的妻妾们都卷了家中财物逃走,只有那两名立了誓言的女子一起自杀,跟着将军而去。
薛继续道:而将军因生前杀戮太重,阴德受损,在阴间受尽屈辱,又被投入畜生道三生三世,至始至终他那两个痴情的妻妾都紧紧跟随,直到三世之后,罪孽消除,才被判如壤轮回,化作女身重修阴德。而这两个妻妾,就被勒令投胎成男人,他们就是……
薛的话戛然而止。众饶好奇心都被勾了出来,纷纷问道:是谁啊?佟湘玉更是急不可耐,不住发问。
薛的招牌动作再次出现。佟湘玉立时明白,这人还是要钱。可他刚才还给了秀才一百枚金币,看着不像贪财的人啊。算了,可能行有行规,一定得收钱吧。她笑着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足有二百两之多:大师,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薛嗯了一句,逸逸然收下了银票:其实这两人远在边,近在眼前。他们俩一个是你的伙计白展堂,一个是刑捕头。
众人如遭雷击,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事也太荒唐了吧!这人怕不是个骗子,为了赚钱编出这种弥大谎出来。白展堂和邢育森也懵了,因为他们俩,心里还真的对佟湘玉藏了一份爱慕。
佟湘玉心里也被薛的话给彻底惊呆了,这种凄美的爱情故事永远都不缺市场,何况这事也不是假的,而是薛用掌握的生死轮回的法则之力直接看到的场景。
莫贝:大师您一定是在笑的对不对!
邢育森:薛兄弟我这就要批评你几句了,故事编得太离谱,来来来,你赶紧自罚三杯。还得给我和老白道个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俩怎么就变成女人了?还发了重誓,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白展堂:就是啊?我也一点印象没有,我生来就是男儿身,怎么可能会是个女的呢?这里面一定是弄错了!
薛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们不信,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们看到以前的事情!